袁永苹 我从公交车站带一束紫色的小雏菊回家 它干巴瘦弱像是某种糟糕的菌类 我承载的公交车上只有两个人 幸运的是我们都到达同一个终点 这样公交车就会一直开,直到我们到达。 我可以粗暴地从大街上带回这束花 我可以做到的,让我想到我无能为力的。 每天,从蓝色的办公大厅走出, 我的胸腔里总是存有一首诗歌的愤怒。 而夜晚的绿色草丛,发着相似的光。
袁永苹
我从公交车站带一束紫色的小雏菊回家
它干巴瘦弱像是某种糟糕的菌类
我承载的公交车上只有两个人
幸运的是我们都到达同一个终点
这样公交车就会一直开,直到我们到达。
我可以粗暴地从大街上带回这束花
我可以做到的,让我想到我无能为力的。
每天,从蓝色的办公大厅走出,
我的胸腔里总是存有一首诗歌的愤怒。
而夜晚的绿色草丛,发着相似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