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金思言
下雪,尤其是漫天的鹅毛大雪,它对很多人来说,是自然现象,是值得欢欣鼓舞的自然嘉奖。但对于黑龙江人来说,它是滚烫血液中的一滴,是藏匿在骨子里的DNA。
作为黑龙江孩子,记不清
□刘世凯
我于二十世纪70年代出生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的一个偏远山村,小学和初中都在条件艰苦、没有暖气的农村学校度过。每到冬天,班里的男生便要轮流起早到校点炉子。严寒的季节里,点炉子可是一项光荣而重要的任
版画 2011年 郭俊杰
□胡微微
当秋天的最后一片枯叶悠然落下,当空中的最后一只候鸟没有了踪迹,当西伯利亚冷空气夹挟着湿漉漉的雪粒,一路南下,浩荡而来,“北国冰城”哈尔滨便正式迎来了属于她的盛典。“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”,一场洁
□徐秋芳
老屋,一个回不去的地方。时间越久,老屋的一草一木,记忆愈发清晰。屋中总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穿梭其中。
那一年您二十出头,被分到乡下教书,我猜您定是认真的模样,您总说:“我教的
版画 2019 年 陈超